“为国家在战斗,为保护俄国人民的财产不受侵害而战斗,为......。”
“可是你的国家在哪里?!”
“自然是......。”高尔察克刚要说俄国就是我的国家,但看到陈平嘴角的微笑后,陡然瞪大了眼睛,身子猛然后退半步惊骇的喊道:“您的意思是......。”
“你们需要一位真正领导者,也需要一个国家!”陈平将文件递给了高尔察克,笑道:“这些都是您的,但前提是......你们必须是一个独立的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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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丽的琉球霸海港内,战争带来的繁忙已经逐渐散去,大海再一次露出了美丽的容颜。
不久前还挤满了各式各样军舰和货船的海湾变得空空荡荡,旁边轰鸣不息的造船厂也大部分停工进入了调整和休息期,工人们三三两两对已经满负荷了几年的机械进行保养,由于军工订单基本没了,民用订单也因为大量军用船只出售和数百艘成品新华轮进入市场而暂时被撑饱了,加上世界各国也都处于战后调整恢复期,所以去年几大造船厂只接到了一些南美国家的小订单,宣布造船业暂时进入了冬季。
船坞内全都是等待拆卸、或者是海军送来清理和保养的舰船,唯有最左边的两座船坞依然是电花闪烁,叮当声更是不绝于耳。
巨大的舰体几乎将船台完全遮蔽,但如果别人看到一定会惊讶无比,因为这两艘看似像战列舰的大家伙已经被开膛破肚拆得不成样子,从旁边忙碌的工人们来看,应该是对其进行某种大改装。
戴着安全帽的李默漫步在船台上,望着这两艘正在被改装的,一年多前从百慕大海战和切萨皮克湾内缴获的美国新墨西哥级战列舰,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眸中不时暴起一团亮光。
“呵呵,用战列舰改装破冰船,皇上您真舍得。”李恩富笑着和李默一起攀上舷梯,来到了被削平的甲板上,望着宽大的舰体一阵大笑。
“有什么舍不得的,本来就是无本买卖。再说这么好的军舰拆了卖废铁,先生不觉得可惜吗?”
“是挺可惜的,不过战列舰改破冰船,行吗?”
“战列舰天生皮厚,结构坚固,而且体型庞大,内部空间可利用率高,只要拆掉多余的重量,就可以成为集仓库、居住、科研和破冰一体的极地科学考察船。”李默拍了拍旁边几张供工人们临时休息的小凳子,示意李恩富坐下后继续说道:“不过现在也只有我们能改,毕竟其它国家的没有我们的动力技术,无法产生破冰时需要的那种强大动力。”
“就算拆掉多余装甲,减轻重量,怕也不下25000吨了,这么大级别的极地考察船,呵呵,估计又要掀起风浪了。”
李默也搓了搓手,笑道:“这不是缺资金嘛,我找麦克金森他们估算过,建造万吨级破冰科研考察船价格基本上相当于建造1艘檀香山级轻巡洋舰还多,按照我们3艘的需要,就等于建造4艘全新的轻巡,现在我们只要拿现成的壳子改改,全部改装价格还不到新船的一半。
再说了,我们不去科考迟早也会有人去,还不如趁现在大家还没把目光转到哪些地方,先去抢占制高点,以便将来大家坐下来谈的时候占据主动权。”
“皇上您说的没错,极南那边已经没问题了,我们已经获得了大部分南部岛屿,再加上有马斯塔尼亚这个靠近澳大利亚的基地,应该可以去闯闯,也正好引导一下国内对科学,对未知世界,对外面世界的目光,让更多有识之士走上这条路。”李恩富说道:“不过北边可不好走,白令海峡常年不能通行,这就必须从大西洋绕道,而我们在极北的基地建设非常缓慢,几年内还不可能支撑这么大的科考船。
更重要的是,俄国目前内战正酣,国内局势非常复杂,我们也不可能从他们那里获得半点帮助,所以皇上您的梦想恐怕还要等几年。”
“我不怕等,就怕不去做。”李默轻轻念了一句,才扭头问道:“高尔察克到北京了?”
“到了,陈平两天前已经和他摊牌了,还带他去见了俄国太子。”
“是个人物。”
对高尔察克,李默并没有交集,后世也只是因为看过一部电影才了解了这个人,那场由他领导,致使一百多万人被冻死在了旅途上,最终抵达远东的只有一万多人的堪称人类史上最悲情的横穿整个西伯利亚大撤退,的确是赚取了不少眼泪。
除了这些外,高尔察克本身就是位天生的极地探险家,舰长和海军指挥官,甚至此刻李默都在想他或许是指挥未来新华极地探险和科考船的不二人选。
同样,这样一个才情横溢的人也极具争议,即使在苏联时代也不断传出要为他平反的消息,后世的维基百科用这样一句来结尾:“政治上的无辜受害者和理想主义爱国者”。
让李默印象最深的,便是高尔察克被俘并在被“契卡”准备秘密执行枪决前,他伸手要烟抽的那种绝望和无助,以及他的最后那句话。
“为什么没有审判!”
“为什么没有审判。”李默轻轻地念叨着这句话,抹去历史的尘埃,这句话或许是最撼动人心的话语,只有回到这个年代的人才知道,当一切权利归于苏维埃后,被践踏的其实不仅仅是国家,还有法律和道德!
决不能与这样的国家为邻!
“去帮帮他!我不喜欢有个反复无常的红色邻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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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特殊情况,只是状态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