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天亮无奈的苦笑道:“你们这帮娘们,那可是我身上最后的秘密啊。”
原來,向天亮把耳朵的秘密告诉李亚娟的时候,陈美兰和杨碧巧并沒有睡着,尽管很低声的说,但她们两人还是听到了几句,然后乘着向天亮睡觉,两个盘问一个,很快就让李亚娟全部“倒”了出來。
李亚娟微笑着说道:“八爷,你的秘密我不敢独享,我看你就说了吧,特别是关于你耳朵在解决当前困境中的运用,也能增强美兰姐和碧巧姐的信心么。”
“他妈的,这理由挺充分嘛。”向天亮乐道。
陈美兰捏住了向天亮的右耳朵,“就是么,快说。”[]官道399
杨碧巧捏住了向天亮的左耳朵,“八爷,你要不说,我们就罢工,陪着你等死好了。”
“晕啊……你们,你们是在『逼』宫啊。”向天亮乐道。
李亚娟娇声笑道:“不老实交代,恐怕就沒人侍候你了,让你成为真正的孤家寡人。”
“呵呵,这么说來,为了我亲爱的兄弟,我是非说不可喽。”
笑声中,三个女人都在向天亮身上讨好起來,有的讨好腿,有的讨好脸,有的讨好嘴,有的……
向天亮先眯着眼享受了一会。
“我可警告你们啊,谁要是把这个秘密说出去,休怪我翻脸无情。”
向天亮收起了笑容。
“又不是小孩子,还用你说吗?”陈美兰嗔道。
“那你们发誓。”
“我们发誓。”三人同声。
“哎哎,说具体点,就是那个,那个清河人最毒的誓言。”
又是三人同声。
“我如果泄『露』了八爷耳朵的秘密,就让台风把我刮出十里之远。”
向天亮听罢,又『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我这两只耳朵的基本情况,你们应该知道了吧,反正它们分工明确,发挥了正反两方面的作用,左耳跳,有好事,右耳跳,要坏事……但是,从前天也就是二十四号早上,我带着陈姐出门开始,它们就突然停止了反应。”
“开始么,我以为是暂时的,因为它们以前也时常罢工,对我的遭遇,不管好坏,有时候要么反应迟钝,要么干脆不予反应,可当我们被关进这个钢铁堡垒以后,它们仍然沒有任何表示,我顿时明白了,我们至少是安全的,因为一旦有生命危险,我的右耳朵会整只抖动,耳坠会剧烈跳动,这样的情况,我已经遇到好几次了。”
“所以,我很放心,我知道我们只是暂时被困住了,吃点苦是肯定的,但不会有『性』命之忧,可是,我们得想办法出去啊,否则,如果市一中教学楼出了事故,我们就算活着也沒有意义啊。”
“在咱们从三位数里寻找密码开始,我就有意识的想利用耳朵的特殊功能,当然,我们现在的处境,报忧的右耳朵是用不上的,我们需要的是好消息,所以只能利用左耳朵的报喜功能,希望的是,在那个代表密码的幸运数字來临以前,左耳朵能提前给我个好消息,从而更快的找到那个幸运数字。”[]官道399
“你们也看到了,我坐在门边寻找幸运数字的时候,我的左耳朵基本上是贴着那个密码开关系统的,为的就是启发左耳朵的灵感,但是,在三位数和四位数里寻找的时候,左耳朵一点反应都沒有。”
“可是,就在今天凌晨两点十一分钟,我开始对五位数的排除的时候,我的左耳朵忽然微微的颤抖了一下,尽管轻微得可以忽略不计,但我还是感觉到了,当然了,一次微小的颤抖,并不能说明什么,可在两点四十七分和三点三十分,左耳朵又颤抖了两次,而且颤抖的频率和幅度及持续时间,后一次都比前一次给我的感觉强烈,我终于确定,我的左耳朵开始发挥作用了。”
“这就是说,我们在五位数里寻找密码是找对了,陈青云设定的密码,一定是个五位数,只要我们坚持寻找下去,不断的排除数字,就会逐渐接近那个隐藏着的幸运数字,同时用我的左耳朵去倾听,我相信,只要越接近那个幸运数字,我的左耳朵的反应就会越大。”
“我耳朵的反应,我现在算是『摸』索出一点规律來了,比方说,它对外界事物的反应,我把它细化为这样几种,不作反应、耳鸣反应、发颤、抖动和跳动,面对外界事物的大小、轻重或缓急,它们会作出不同的反应,从而提醒我做出相应的判断或应对。”
“但是,就我们现在要排除的五位数來说,十万个数字,这么按部就班的排除,万一我们要寻找的幸运数字在最后部分,我们几乎要用二十天以上的时间,而实际上我们只剩下六天的时间,因此,我们要想个办法,缩短寻找密码的时间。”
“具体是怎么做的呢?刚才我说过,先把所有的五位数分成三部分,由你们三个分别进行逐一排除,你们每人每次一个小时,然后,由我來接班,我每次三个小时,分别用一个小时,对你们负责的那部分数字进行寻找排除,同时,我会用我的左耳朵去感应,只要我的左耳朵对某个部分的数字有反应,那么,那个密码就很可能就藏在这部分数字里,这样,我们就抛开其他两部分数字,集中力量对这部分数字进行逐一排除,然后,我们如法炮制,继续把这部分数字分成三个部分……我相信,只要我的左耳朵能作出反应,我们完全能够在六天之内,找到那个幸运数字。”
说到这里,向天亮顿了顿,问道:“你们都听明白了吗?”
三个女人面『露』喜『色』,均是忙不迭的点头。
向天亮揪起杨碧巧,在她那丰满的屁股上抽了一下,“臭娘们,还不快去干活啊。”
杨碧巧咯咯笑着,扭着屁股走上了“工作”岗位。
陈美兰的玉手,还爱不释手的捏着向天亮的耳朵,“八爷,你的耳朵可真是个宝呀。”
向天亮躺回到沙发上,嘴里乐道:“你现在才知道啊,告诉你,八爷身上全身是宝,不光只有那根能让你叫爹喊妈的的棍子。”
陈美兰和李亚娟都脸红了。
“又沒正经了。”李亚娟嗔了向天亮一眼。
向天亮笑道:“假正经,装什么蒜那,在这个钢铁堡垒里,气温宜人,环境优良,正是干那事的好时候,怎么样,需要我给你们加点油吗?”
“呸。”陈美兰啐了一口。
向天亮瞅着陈美兰瞪起了眼,“还有你,我可警告你,以后别老咬我耳朵了。”
“谁,谁咬你耳朵了?”陈美兰红着脸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