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快了,他的车会停在我们旁边,你们注意,在他停车的时候,要千万掩蔽自己。”
说着,向天亮关掉了车内的灯。
林霞问道:“小向,你使的是什么『药』呀?”
“你叫我什么?”向天亮不高兴的白了林霞一眼。
“八爷,对不起。”
“呵呵,下次叫错了,小心我抽你屁股哟。”向天亮笑道。
余俏俏好奇的问道:“抽屁股?这是什么意思?”
夏柳笑道:“这是八爷的规矩,不听话的,要打屁股。”
车内一阵轻笑。
林霞又一次问道:“八爷,我还是刚才的老问題,你用的是什么『药』?”
“简单的说,是痒『药』。”向天亮笑道。
“不会有伤害『性』吧?”林霞还是有些担心。
向天亮摇着头道:“你放心,绝对对身体沒有伤害,但吃些苦头是肯定的。”
林霞不解的问道:“八爷,你的痒『药』有什么用处?”
向天亮噗的笑了。
“我这种『药』啊,只要沾到身上,人就会奇痒无比,妙的是,这样还很难马上洗掉,泡在水里也沒有用,只有等『药』『性』慢慢的消失,在一个月之后,『药』『性』才会全部消失,但在这一个月之内,会痒得十分的难受,吃不下,睡不着,坐不能坐,站不能站,就象千万条小虫在身上爬行,痒而不痛,时痒时不痒,痒得令人忘了一切感觉……”
余俏俏惊得合不拢嘴,“这『药』……这『药』有这么神奇呀?”
“呵呵,我让你和夏姐进去,在他的睡衣和『毛』巾上涂了痒『药』,只要他沾上一点点,我保证他受用无穷,一生难忘,呵呵……”
向天亮笑得前仰后合。
夏柳不相信的问道:“八爷,你的『药』是从『药』店买來的,都普普通通,经你那么一搅合,真的,真的就那么神奇?”
向天亮道:“你们不懂『药』的原理,老话说得好,是『药』三分毒,每一种『药』都有毒『性』,单独一种『药』,其毒『性』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但多种『药』混合在一起,其毒『性』可以说是奇妙无比,能伤人甚至能杀人,所以,为了让别人知道,也是为了独门秘方不至外泄,我把十一种『药』分成两批购买,这样,『药』店的人看不出名堂,夏姐余姐即使记得自己买的那几种『药』,也配不出痒『药』來。”
“八爷,你可真鬼真坏呀。”
夏柳娇嗔着,手从后座伸过來,在向天亮后脖子上拍了一下。
“嘿嘿……这算什么,坏的,坏的……嘿嘿,不说了,不说了……”
向天亮坏笑起來。
林霞问道:“八爷,难道,难道你的『药』还有其他作用?”
“嘿嘿,有,非常有。”
“八爷,什么作用?”夏柳问道。
向天亮笑着道:“不能说,不能说,说了你们会骂我的。”
“我们不骂。”夏柳和余俏俏异口同声。
两人说后,还齐齐看向林霞。
“我也不骂。”林霞其实心里也很好奇。
向天亮一本正经的说道:“我配『药』的时候是这样想的,高市长想占有林姐,无非是他裤裆里那把破枪不安份,见着漂亮女人就想使坏,他是领导,有使坏的条件么,咱们跟他讲道理,能讲得过他吗,把他那把破枪割下來喂狗,却又犯不着,所以,我的办法就是缴他的枪,只要缴枪,我就不杀,我的这种痒『药』,除了痒,还能让高市长裤裆里的那把破枪,在一年之内举不起來……”
三个女人听着,齐齐的娇骂起來。
向天亮忙道:“哎哎,说好不能骂人的哦。”
林霞收起笑容说道:“八爷,谢谢你,你这招缴枪不杀,用得好,我支持你。”
“我支持。”夏柳道。
“我支持。”余俏俏道。
“我也支持。”
林雅突然也喊了起來。
“小雅,你,你在偷听?”林霞惊道。
林雅拿下耳塞,咯咯的笑了起來。
“妈,我又不是小孩子,听听有什么关系呀,不就是高市长想欺负你吗,要是依我的主意,拿把刀把高市长那个玩艺儿一刀割了,那才叫痛快呢。”
林霞听得目瞪口呆。
向天亮笑道:“林雅同学,你已经完完全全的长大了。”
“当然了。”林雅骄傲的说道,“我还要象妈妈一样,帮着八爷修枪呢。”
这话一出,轮到向天亮目瞪口呆了。
“小雅,你胡说些什么。”林霞喝道。
车内一阵沉默后,忽又响起了笑声。
是夏柳和余俏俏在笑。
她们两个都明白了,向天亮和林霞之间,一定有故事。
枪和修枪的故事。
正在这时,招待所门口,一辆轿车缓缓而进。
“高市长回來了。”夏柳低声喊道。
向天亮咧嘴笑了。
“大家注意,好戏就要开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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