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洋洋的看着桶壁,半睁着眸望着他,等发现他的衣袖被打湿时,东方不败道:“进来一起。”
左右等会也要沐浴,听到他的话,见这浴桶还算大,司寇凌天将布巾搭在桶沿便脱了衣裳从他身后下水。
在他进入浴桶后,东方不败便直接靠近他怀里,与他肌肤相亲。
从一开始司寇凌天帮他沐浴,倒后来就变成互相帮对方沐浴。
挤在一个浴桶里,又互相碰触着,二人的动作渐渐变了意味。
面对面相拥着交换着绵长的吻,等感觉到水冷了下来,司寇凌天抱着他从浴桶里出来,帮他和自己擦干身子穿上里衣。
抱着他坐到床上后,等发现他的头发有些湿时,司寇凌天松开他的发带将头发散开后拿了块干布巾。
倚靠在他怀里感觉他一边用手梳理着自己的发一边拿布巾擦着,东方不败舒服半眯起眸。
啪——
房间里气氛正好,木窗却突然被风吹开,桌上昏黄的灯晃动了几下后,忽然灭了。
司寇凌天手上的动作没停,东方不败也依旧靠在他怀里,似乎屋里突然黑了下来根本不让他们在意。
摸了摸他已经干了的发,司寇凌天将布巾随手放到床头边的木几上。
一阵风忽然从大开的窗前吹进来,东方不败轻掀眼帘,随即挥了下手。
屋内的灯瞬间又亮了,木窗也重新合上,于此同时外面似乎传来咚咚几声。
抱着怀里人坐到镜前,司寇凌天拿木梳帮他将头发梳得既顺且滑后,重新带他回床上躺下。
“睡吧。”司寇凌天亲了下他的唇,挥灭灯后放下了床帐。
窗外,一缕月光打在地上,似有三四个人影倒在地上。
不知过了多久,又有几道黑影蹿了过来,将地上没有动静的人带走。
客栈里既然住满了,早上大堂里用饭的人自然不少,不准备出来吃的司寇凌天便给了银子自己去厨房做了些早点。
单独用小灶做的早点自然比客栈里的好,司寇凌天端着托盘穿过大堂时一阵阵香味就飘了出去。
大堂里正在吃东西的人瞄了眼他手里的托盘又看看自己面前的吃食,顿时胃口都倒了几分。
有个脾气暴的中年人看着刚上桌的早点,拿着刀当即就拍了下桌子。
“客官您有什么吩咐?”小二赶紧走了过去弯腰询问。
“瞧不起人是不是,你看给我吃的都是什么?给我换成和他手里一样的!”中年人指了指桌子又指了指已经走到楼梯上的人。
“不好意思,那位客官端的是他自己做的。”小二赔笑道。
“你糊弄谁啊!”中年人扫了眼楼梯上的青年,一脸不相信。
“可真是冤枉,借小的一个胆也不敢糊弄大侠您啊!”小二喊冤道。
好在那中年人脾气虽暴却不是不讲理的,想着小二确实不敢也没必要胡说,不由稀奇道:“他一个男人居然还自己去做饭?”
想到昨晚看到的一幕,那小二不由多了一句嘴:“应该是做给同屋的人吃的吧!”
“嘿,原来是个疼媳妇的。”那中年人忽然笑了。
小二不知他从哪得来这个结论,惊愕了一会后想要解释,随即想着刚刚就是自己多嘴了,便老实闭嘴了。
走上楼的司寇凌天显然是听到了他的话,扫了眼手里的早点唇角轻扬。
那中年人吃完早点后也没离开,坐在大堂里和人闲聊。
等余光看到刚刚那个青年和人一起下来往门口去时,吃饱了撑的朝他身边人笑着喊了一句,“你相公那么疼你,对他好点啊!”
已经走出门的东方不败虽然有些莫名,却没因这话生气,只斜睨向身边的人,“我对你不好?”
司寇凌天笑着将他抱上门口的马车,同时动作极快的亲了他一下后回道:“你对我很好。”
马车从门口离开后,大堂内和那中年人坐一张桌子的人道:“那两个不都是男的吗?你这么打趣也不怕得罪人?”
“那么般配怎么可能是两个男的,穿红衣一看就是女扮男装的。”先入为主的中年人道。
见他这般肯定,刚刚没怎么看清的人想到那二人上车时亲密的动作,便相信了,“原来如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