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屈辱的我再没有任何机会,疼痛传来的那一刻,我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心都碎了。
沈城池……
我原本一直在为他保留的东西如今被别人拿走了……
酸苦的味道在舌尖蔓延,那是茶靡开尽莫道悲凉的悲戚。
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外面的天已经大亮,而身侧的人也早就已经不在。
忍着身体的不适和酸痛,我睁着眼睛,空茫的看着奢侈豪华的天花板,脑海中一片空白。
昨夜的记忆涌进脑海,想到什么,我猛然从床上坐起来,然后开始在屋中翻找。
叶非情不是什么专情之辈,我想,他也不想别的女人怀上他的孩子吧,不知道避孕药这种东西他这里有没有。
我裹着空调被,忍着身体的不适在屋中胡乱的翻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自己的想要的东西。
我找的正入神,一道慵懒的声音却在这个时候传了来:“你在找什么?”
我想也没想,顺着那话接了下去:“避孕药。”
接完话后,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那说话的频率出自谁。
我僵了一下,这才站起机械的转身看向门口站着的那个人。
他还是一身白,俊美无俦的像是天使一样纯洁无暇,却又气场妖艳,浑身透着漫不经心的慵懒。
他柔弱无骨的倚着门框,给人一种温文尔雅斯文无害的感觉。
然而事实上却恰恰相反。
想到他对我的种种,我落在他身上的视线更沉也更冷了。
不想看他,我别开了眼,最后眸光落在了床上。
那张大的可以睡下好几个人的大床上铺着白色的床单,一片凌乱。
床以及床单都并无不妥,不妥的是,那张洁白的床单依旧洁白。
我没有落红!
虽然不太明白第一次见红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有着常识的我这一刻不得不愣住了。
既然我和沈城池在一起的时候都不曾有过什么,那怎么说我也是一枚黄花大闺女,第一次应该见红才是……
而我却没有!
为什么?
“不需要避孕。”他淡淡的,辨不出喜怒的声音传进我耳中。
愣了好一会儿的神,我回神的时候门口已经没了叶非情的人。
然后,我听见外面传来的关门声。
不需要避孕?
他什么意思?
想起那张照片,我再顾不得去想叶非情的意思,匆匆窜进书房,拉开抽屉翻找。
因为叶非情,昨晚我没有机会细看,因此我想将那张照片仔仔细细的再看看,我想确认那上面的人到底是不是自己,但是叶非情却并没有给我这样的机会,那张照片没有了!
我不甘心的在书房里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最后不得不气馁的放弃。
我变成破布的衣服还乱七八糟的躺在书房的地上,我的手机就在那一堆破布堆里叫嚣。
看见上面的陌生号码,我眸色暗沉冷冽。
这个号码,昨晚才打来过,我又怎么会忘记。
“喂。”我冷冷的接起,还不等对方说话就已经不愉的质问:“让我给你拿文件,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觉得自己也真是笨,如果她真的需要核对什么急用文件又何须叫我?
如果不是念着这位陈助理是叶少鸿的助理,如果不是念着她上次给我送衣服拿药箱,并且态度温和亲切,我也不会在她恳切的语气下动容。
“我想,傅瑶小姐已经看见那张照片了吧。”陈助理婉约的声线还是那么温和而亲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