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哦，我说：领导们可以下来也可以由餐厅送餐。”说完阿芬看着宋昊哲认真地记下了这句话，写完又在沉思，笔在纸上又画圈又点圆点。

“继续说”

阿芬很为难，因为接下来是安雨希说他神神叨叨的话，她犹豫着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想了想阿芬省略了几十个字：“她问我，您是不是对员工忽冷忽热的。”说完小心观察着宋昊哲的脸色，还好，跟平时一样。

“你怎么说？”

阿芬一愣，怎么会问起她说什么话呢？

“我说您不会为难下属的”

“嗯”他点头。

然后阿芬又把安雨希煮了几次咖啡，以及她的不满情绪都一一进行交代。

“她把煮的咖啡都喝了？”

阿芬点头。

想到她每次都把他不喝的咖啡或者喝了一口的咖啡，他吐了口气，似乎把心里的浊气吐出一些，舒服了许多。

“就这些了？”

“呃，呃”阿芬吞吞吐吐的，不知道怎么说。

“实话实话，不要有任何保留。”

阿芬有些不好意思，因为跟一个男人讲这么话题，她实在很为难，但是没办法了。

阿芬深吸了口气说：“安小姐说她月经不调，问我餐厅里有没有调理女性经期可以喝的汤，我说没有。”

“什么是月经不调？”

阿芬满面通红，虽然她已经是个三岁孩子的妈，但是这样的话题跟总裁大人讨论不是太好吧。

宋昊哲没听见阿芬说话，抬头看她，见她脸都红了，这才意识到这是可能是个比较尴尬的话题。

“没事了，你先走吧”他对阿芬一挥手，阿芬赶紧走人。

宋昊哲在电脑搜索引擎上打下：月经不调几个字

月经不调的安雨希同学正在挤公交车，半路就收到赵宏宇打来的电话，要约她一起吃饭。

经过那天的事情，安雨希实在不想见赵宏宇，她推说身体不太舒服，赵宏宇表示可以在罗茜家附近找个地方，安雨希不好再推脱，便跟他约好了见面的地点。

六点半钟，安雨希赶到军属大院对面的一家港式茶餐厅，赵宏宇已经点好餐了。

赵宏宇穿着polo深蓝色长袖T恤，下穿一条相同品牌的棕色裤子，手上戴了一块劳力士金表。

安雨希在他对对面坐下，经过那天的事情，安雨希觉得再见面总有种尴尬的感觉。

这间茶餐厅晚上客人很少，显得很安静，服务员站在那里闲聊，眼睛时不时扫过这两位穿着打扮不俗的客人，安雨希只好把目光转开。